赵令璋和王隰和熟悉酒令的玩法,都看出来王从钰的心思。
王从钰害怕苏逢春看出来蹊跷连忙装作懊恼地说,’哎呀,这次是我输了。“
他拿起酒杯往自己的杯中斟了一杯,然后端起酒杯拱了拱手,“这杯我饮了。“
拓跋泓见王从钰竟然是倒进酒杯里再喝,嗤笑着,“一点都不爽快,小姑娘似的,大男人就该直接对壶吹嘛!“
他这话声音不大,不过立马就被坐在一旁的赵令璋捕捉到了。
赵令璋转头就是一记眼刀飞了过去,拓跋泓装作哆嗦了一下。
“我不说了,”拓跋泓笑着又了喝一口酒,继续看向王从钰和苏逢春。
其实这酒令玩的多了就能找出来其中的关窍来。特别是对于王从钰又在监察司做官,对于人的动作举止和心里想法都有一定的探查,苏逢春又最是直率从来都藏不住心思,是以每次苏逢春的想法王从钰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不过为了让苏逢春看出来端倪,王从钰都是放几次水就赢一次。
玩了几局苏逢春被哄得兴高采烈不说,整个面颊都泛着激动的红色,看起来实在是开心的很。
不过王从钰因为想方设法让苏逢春赢了游戏,这会儿已经喝下去不少酒。
虽然他都是将壶中酒倒到酒樽里,不过积少成多王从钰又不胜酒力,这会儿已经是晕晕乎乎。
苏逢春还在一边傻乐,兴奋的冲着众人说,“我又赢了!”
“嘿嘿,没想到第一次玩这个就能玩的这么好。”
王从钰虽然已经有些醉了,不过听到苏逢春这样说还是自然而然地捧场道,“苏姑娘好厉害呀。”
赵令璋看着两个人的样子捂着帕子直笑,就连一向粗枝大叶的拓跋泓也看出来了王从钰在故意放水讨苏逢春欢心。
他摸了一下下巴,调笑着说,“没想到王公子这么闷的一个人,还是有两下子的。”
“嘘,”赵令璋轻声呵斥,“你安静些,仔细看看怎么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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