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你说的也很清楚了,明天我们休息好了,就自己先去看看”
现在钥匙也有了,需要找什么人,再那里找她也说的很清楚,到时候他们直接过去就行,应该问题不大。
两人一个的曾经部队的领导,一个在黑市和各个阶级的领导都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正事儿说完了,也可以放心的开始喝酒了。
“来,阿坤兄弟,老杜,我敬你们一杯,今后,阮软的事业就要麻烦你们多费心了。”说着,就先干为敬。
“老顾说的什么话,我很高兴,自己能来这里工作,用自己这点微薄的力量,能帮助到人,我很高兴,同时也谢谢阮软,我和你舅舅曾经是战友,在这里,我也托大一次,你们叫我叔,我应了。
叔很感谢你能找我来做这么有意义的事情,不然叔还在村里浑浑噩噩的过日子,说来也不怕你笑话,我也就是冲着你说的这些孩子们来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他们当自己的孩子来看护的。”
说出这话,杜德章只觉得自己轻松不少,这些年,每次在村里看到与他孩子同龄的小孩,他都会想到如果他的孩子还在,也能怎样,怎样!想的次数多了,他都快分不清自己孩子的样子了。
不过自从他在过来的前一晚,他梦见从来没进他梦的孩子笑着和他挥手,在他上了火车后,他就再也没有梦到过家里的人,他想,或许他是真的放下了。
“杜叔,祝你重获新生。”阮软和霍浩诚端起面前的水杯敬他。
“好,叔,也谢谢你们。”
放下一些事情后,相对的,身心都会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