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刚开个头儿,这些人的脸色就好像看见啥了一样。
“我年纪小,小时候家里都是大夫,病人来家里看病是平常事儿。
我爷爷和我爹是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小时候在旁边听的多了,也不觉得说这些有啥不对的。
特别是我爹,还学过西医,更是说的特别直白。
因为我小时候没妈,我爹又当爹又当妈,他一个老爷们儿,养活我们两个闺女,可不得啥都得知道点儿?”
苏秋月说完这些,下面坐着的大娘小媳妇儿的脸色也好了一些。
“再说,我年龄再小,我也是个大夫,还是个妇产大夫,就是接生大夫。
你说孩子我都接生了,孩子怎么来的我还能不知道?拿不成迷糊大夫了?”
苏秋月说完这些大妈们才露出笑脸。
“而且我这个小姑娘都不害臊的往外说了,你们孩子都生了咋听还不好意思了?”
“哎呀妈呀,这小姑娘家家的你咋啥都敢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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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还想不想嫁人了?”
“这得啥样儿的男人能降住小苏大夫这样的闺女啊?”
苏秋月说完,换来了大娘嫂子们善意的调侃。
苏秋月笑笑没有理她们,专注的讲了一下夫妻两个要孩子的事情。
主要是生孩子不是女人一个人的事情,男人要是有问题也生不出来。
还有就是生男生女是男人决定的,和女人没关系。
“咱们庄稼地里接啥粮食,得看开春儿种啥种子。
你种了高粱,到秋儿了愣冲着地要苞米,就是这么个道理。”
苏秋月说完满堂大笑。
“小苏大夫这么一说我也明白了,我娘家表嫂是个二婚的,先头生了两个姑娘被休了。
等到了我表哥家,人家转年就生了小子。
可不就这么个理儿咋地。”
“是呗,咱们就是块地,结啥果儿得看种子。”
一阵笑闹后苏秋月又说了夫妻生活的事情。
只要女人觉得不舒服就可以叫停,这样可以减少附件炎的发生。
当然这种私密的事情,她就是一句话带过。
今天这堂课后,女人们都是三五成群的讨论。
这些东西她们平时哪好意思说,开玩笑都是你懂我懂大家懂的点到为止。
像苏秋月今天说的这么明白的,还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不过也让她们知道了很多“科学”上的事情。
“小苏大夫,今天讲啥?”
“是啊,这两天我可学着不少,今天咱们还讲点儿啥?”
苏秋月还没等讲呢,听的人倒是着急了。
“大娘啊,你当我是啥学究儿吗?我这肚子里的墨水啊,就填个底儿。
再多我就没了。我再掏出来就只剩下接生这点儿事了。
这可是我看家本事儿了,想学呀就得给我倒茶拜师傅了。
今天还是讲讲孩子大人出了问题后的急救。
比如卡住了,受伤了咋处理,摔倒了啥的。”
苏秋月把这三种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有不明白的可以问,她再说。
三天的时间,苏秋月觉得她已经很用心的完成任务了,这也是她唯一能教的了。
当然了背后说嘴的人也有,不过就那么几个人。
说来说去还是嫁人的事情,苏秋月根本不在乎。
这事儿完了她才想起来得去镇上找赵红岩了。
一入冬她就写信过来了,让她别忘了卖菜的事情。
赶在孙艳秋回家之前她就能去一趟,等回来就得接着冻冰了。
去年空间里存的冰太少了,夏天的时候都用完了。
暑伏最热那几天,她晚上都把冰放在盆里,晚上关灯妹妹也看不见。
天亮前早就变成水了,也不怕她发现。
还有夏天上山采药的时候,热的厉害就弄一口,唯一不好的是当时都冻的大块儿的,吃的时候实在是不方便。
今年开水冻的冰得弄成碎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