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对青衣多熟悉呐,一看就知道要遭。
小蛇蛇就是这样,一看事情无可挽救了,瞬间就会进入躺平状态,一副任你宰割的态度。
“倒到甘霖泉水里去了。”
“倒那里面干嘛去了!”徐宁惊讶道:“就让你存个样品,得空给贝利亚拿去研究研究,你倒那里面,话说以后还能去那个水池洗漱吗?”
青衣撇撇嘴,小手一摊,“喝你都喝了一天了,这时候再问能不能洗漱,是不是有点晚了?”
徐宁面色一僵,“我喝的是酒……”
“酒也是水做的。”
青衣摆出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不然你以为洞天酒泉都一堆了,干嘛刻意弄了个水泉在那里,因为那些个泉水才是这些酒泉的基底。既然那些净水的水样混入其中了,那所有的酒肯定也会渐渐发生变化。”
“至于这些变化是好是坏,我可就说不好了,不过你似乎说这酒变好喝了吧,那应该是好的变化。”
徐宁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将手中酒坛里的酒倒在了花坛里,然后走到“千岩”酒泉那里,又提了一坛子回来。
青衣见徐宁突然站起来,本来就已经准备逃跑了,不过见他却是去提酒,顿时放松了下来,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不过冷不防后颈一紧,青衣不用回头也知道自己大意了。
徐宁将坛口凑近青衣的小脸蛋,冷声道:“喝!”
青衣苦笑,“徐宁你别这样,就算是收尸也得留个人不是……吨、吨、吨、吨……”
徐宁一气儿给青衣灌了半坛子下去,这才放开了她,独自坐在桌边生闷气。
我刚才进来是准备干嘛来了,这会儿竟然已经想不起来了!
青衣被灌了一大气儿,喘了半天才缓过来,恨恨地瞪了桌边的徐宁一眼,然后哒哒哒一路小跑儿寻到温迪。
在这个比徐宁更像个酒鬼的温迪后腰上踹了一脚,叫道:“都已经晚上了,再不起来喝酒,你的神生里就会出现一天无酒无歌的日子,这种耻辱的污点你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