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的很香。
“几位道友别来无恙。”
这几人修为不算突出,却是姜郦一系的心腹。
李迁年客气与他们寒暄几句,便被姜郦单独带走。
“这么多年都不来看上一眼,还以为早就将我忘了。”
“屁话,回西南数十年,大半时间都在闭关,其余皆是南征北战,哪有时间往返两地,再说我不是常给你传递讯息吗?”
“是吗?我怎么听说,你此番来这中州大陆,是为了帮天晟商会某位长老站台?”
“听说那位谢荟长老姿容绝丽,风韵不俗,难不成其中真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李迁年心中慌得一批,面上却丝毫不显。
“我与谢道友有旧,当年多亏了她帮忙应付闫濯山,才不至于东躲西藏。”
“回到西南时,虔昀城向外获取的军备物资,超过三成都是天晟商会提供的。”
“李某虽不是什么好人,却也懂得知恩图报四字,况且此番形成也未必不是一番机缘经历。”
“好吧,是我多想了。”
姜郦对李迁年还是有几分了解的,无利不起早。
说是为了感情友谊过来帮忙,可信度不高,但若有好处,根本不需要鞭笞。
况且不是自夸,也非对李迁年的人品有多少信心。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她能够提供的价值,都远超那姓谢的,对方没有移情别恋的理由。
若说以往,她选择李迁年更多可能出于感情,如今看到对方的实力和家底之后,同样将其作为自己的盟友。
去掉许多光环,待人看事更多了几分理性。
可惜姜郦或许很了解李迁年,却不太了解男人。
面对利益和情绪价值的时候,第一时间考虑的往往不是权衡利弊,强行分出个高低,而是全都要的可操作性。
李迁年心中暗松了口气,随即岔开话题。
“看路线,你是打算带我去门派主峰,不知所为何事?”
“当然是带你去见宫主。”
姜郦解释道。
“门派为你开放超远传送阵,本就是为了经略西南,如今有了成果,自然要给予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