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因为某些猜测,张荣萸不太愿意得罪这个女人。
遇到这种送命题,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得打了个哈哈。
“李师兄做事,自有他的道理,旁人难以揣测,我等只需听令行事即可。”
秦摇郦冷冷扫了他一眼,并未再说什么。
……
八天后,虔昀城府大殿。
贺崴一脸为难看向李迁年,“还是没有舒璇的行踪,是我对不起你啊。”
“无妨。”
李迁年摆摆手,“所谓自由爱情,不过是一时火热,不切实际的东西,过些日子,她会想明白了。”
“倒是剿匪之事,得提上日程了,否则我与舒璇的婚事,传到寰丰山脉的贼匪耳中,恐生事端。”
“也好。”
贺崴沉思片刻,点了点头,“你且先回去准备,我即刻让孟兄调集人手。”
“城主,出大事了。”
他话还没说完,一个守卫匆匆走上殿前,单膝跪地行礼,慌忙开口。
“外围防线遭到敌人大军猛攻,打着寰丰山脉三大贼匪势力以及南合山的旗帜,数量超过五千,战斗力相当强横。”
“下面的兄弟无力抵挡,林长老受伤不轻,无奈只能撤退,敌人攻势未减,连战连捷,已攻破我等数道防线。”
“看这架势,最多三天,便能兵临城下。”
“这……”
贺崴闻言,顿时心中一沉,不由将目光放到李迁年身上。
然后后者的反应比他更大,“怎么可能,外人要想进攻虔昀城,行军难免经过延和山,我这里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那守卫迟疑道,“前线的兄弟看到不少延和山俘虏,被南合山的人驱赶着冲阵,恐怕……”
“该死的贼匪,该死的南合山。”
“定是他们听闻我与虔昀城结亲,害怕被我等联合清剿,故而勾结外人,先下手为强。”
李迁年气得满脸涨红,转头看向贺崴,拱手拜道。
“一群狗改不了吃屎的贼寇,简直欺人太甚,还请岳父借我一千兵马,小婿定将贼首擒来,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