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反手关上门,门缝正要合上的那一刻,一个人影直接就冲了进来,撞抱在女人身后,两个人踉跄的向前走了几步,林河声音沉重:“为什么要出去?”
双臂从身后抱着了昭辛云的腰,一身酒味将两个人都包围在一起,昭辛云波澜不惊的回道:“有点事,不过不会和你断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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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么你不能告诉我?”林河就像一只大狗,一直贴着主人嗷嗷难过:“就简单把我当作一个可以信任的军人,你也应该要告诉我你出去做什么。”
“有点说不清。”昭辛云推了推后面的人,男人跟个火炉一样,烫的死,解释完了她又说:“你太烫了,放手。”
男人血气方刚,又喝了酒,又抱着个人在怀里,心理身体脑子血液都翻腾的厉害,他哪里控制的住。他叽叽歪歪的装作没听到,昭辛云反手一个过肩摔过去。人直直躺在地上,闷哼出声。
林河瞪着一双眼睛,瓷砖坚硬,女人根本没有留一点情。他后肩和脊椎痛的厉害,他胡搅难缠:“你打个申请给我。我批了才能走。”
嗯?听这话像是有戏,她蹲下身看着男人,男人有点耍酒疯的意思,她干脆顺着:“怎么打。”
怎么打,男人又说不清楚,她干脆提起男人衣领抵在沙发上,男人就跟一摊泥一样被女人拎起来压在沙发上,之前就想说了,对付这样的男人就不能用柔和的手法。
怎么打申请,穿着衣服不好打,那就脱了打。
等皮带衣服铺了一地,昭辛云让林河打开光脑,在他细碎的视线里,微凉的手指在他后背写下了几个字,他弯着健壮的公狗腰,将自己往女人手里送了又送,最后他抖着肩旁,拉出审批系统,颤着手指一字一字的打下了申请。
女人看着男人按下了提交的按钮,神色满意了许多,男人口中发出嗯哈的喘息,最后他忍不住,摁下了女人的头,一口咬在了她的后颈。
女人疼的嘶了一声。但想到刚才的申请打的不错,她可以原谅这么一次。
尖锐的犬牙刺入皮肤,没有想象中的气息泄露,只有一嘴的腥甜。林河不甘,抬起嘴又咬了一口下去。直到咬的血肉模糊,他还是坚持。
没有,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