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左松了手,见怀里的人低着头往自己身上摸,顺势往后仰了仰,双手撑在床上,薄唇扬起,眉毛轻挑,“怎么?刚才没吃饱,嗯?”
“······”
陆西音垂眸沉默,过了一会才抬头,眼底带着心疼,小声问:“这个是在旧金山那次遇险留下的吗?”
李淮左才明白她原来在摸那道淡淡的伤疤,不在乎地“嗯”了声,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似在安抚,“不疼的,多亏你的银牌。”
当时,前后夹击,牧楚为了救他已经受伤了,他们只好弃车躲进美西加州的雪山,下车的时候被枪打中,子弹正中银牌,他甚至来不及多看一眼,碎裂的银牌就掉进了积雪里。
脱险后,他专门回去找过好几趟,都没有找到。
李淮左没提及的细节,是他跟牧楚在加州雪山里困了十几个小时,还好他喜欢滑雪到处跑,对那里倒也熟悉,如果秦晔再晚点到,他俩差点就冻僵了。
失联的那几个小时里,秦家和李家的人都吓得不轻,脱险后他也不想徒增大家的紧张,自然没有提这些事,牧楚知道他的性子,也不会自作主张跟秦莫和李缦秋提这些事。
陆西音生病跟他闹离婚,他解释那枚银戒的时候终究也没说出口,从小到大,因为他的身世,因为遭遇的种种危难和不公,他得到的爱和怜悯已经太多太多。
不仅是家人,就连老墨和牧楚他们,对他都带着这种怜悯的偏爱。
他私心地希望陆西音对他的喜欢,对他的爱,不要掺杂这些悲悯的情感。
他将人往怀里摁了摁,一脸的放荡劲儿,轻佻道:“没事,一点不妨碍我喂饱你。”
“······”
陆西音没有搭理他,她知道李淮左是故意把气氛搞得这么不正经。
子弹打中银牌而导致的刮伤,可想而知当时有多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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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肌肤之亲的时候,她也摸到过,只不过没问他,李淮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