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摆摆手,年龄上来了一些东西也就理解了,刚跟志江结婚的时候,处处都要争一头,地里的家里的,每天穿着漂亮的衣服,就是让人觉得自己和她们不一样。
自从经过英英那件事,她就明白了,人不能独立于人群,当时哪些人嘴里传着自己的事,就是说的自己强势连周围能够说的上话和帮的上人的人都没有。
如果确实是想做一只鹤,那必须是最为聪明最为高傲甚至要承受这百倍的孤独,可她兰子不是,不然怎么和德保有那段不堪的经历,只是用泼辣的性格和粗放的言论让自己的柔弱藏的住。
兰子笑着杨起手:“燕子说的什么话,只是去过几趟城里,什么就叫城里人了。”
燕子说:“知道了,你不是城里人,你是我们梨花沟独门独栋的小卖部女主人,那你家那个正正的城里人在干嘛吧。”
“你是说大伟嘛?”
“是呀,自从酒席后就没看到他们了,听说是去城里买了房。”
兰子笑着说:“是呀,我这个弟弟有时憨的没法说,有时聪明的像头鹿,挣了一笔可观的钱,接了个衣服又便宜捡了个好房子。”
燕子听后,也憧憬着城里的生活,要知道婷婷和彬彬学习都不太差,说实在的想让他们有更大的发展确实得去更远的地方,见识更多不一样的生活。
憧憬归憧憬对于现在自己家的境况确实很难实现,建国的修理店只能勉强维持生活,自己也只是做点农活帮着春红挣点小钱。
现在这养殖场也很难经营下去,还有阳阳这个孩子,怎么找也得给自己做点打算。
兰子说:“城里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空气反正没有咱们这好,去一次都得昏半天。”
“这生活不就是适应来的嘛,你家弟弟要是有合适的工作也可以跟咱家建国说道说道。”
苏二婶和秀花就这样僵持着,来福拉住苏二婶的胳膊,脚仍旧有点子轻,拉着苏二婶轻微的左右摇动。
“小苏呀,别生气,亲家肯定说的气话,你就软和软和,跟低个头。”来福呼着浓烈的酒气说着。
苏二婶抽出胳膊,来福本来就不稳被这样一甩险些摔在地上。
“你还好意思说,我这么做到底是为了谁,叫你去看看家里的情况,自己却喝了那么多酒,你是想醉死在马路边是吧。”
“还有!什么叫我低个头,来福你自己睁大你的眼睛看看,她在欺负你老婆,你还让我给她服个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