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癫狂咆哮。

林群用脚踹他。

但付宁置若罔闻。

手上还是拉扯不断。

“你疯了吗，付宁！你是不是有病。”

他恶心付宁的一切。

包括他对付元安的占有。

这一切都让林群厌恶。

他挣扎不开，就朝着付宁吐口水。

口水沾到付宁眼皮上。

他咧嘴笑出声。

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

“别浪费，来，这里。”

林群眼睛瞪大。

怪物。

疯子。

疯狗。

“付宁，你就不是人！”

付宁见他不再朝自己吐。

心里觉得惋惜。

“你别叫了，我怕控制不住。”

林群不吐他。

他就自己来取。

他俯身亲上林群的嘴。

别骂了。

别再那样说他了。

付宁不想听。

他想逃避。

林群的嘴，不应该是这样。

他的嘴，就该被他含住才对。

林群拼命挣扎。

但付宁只会让他陷入更深。

什么东西！

林群突然愣住。

付宁闭着眼亲吻他。

但这人嘴里是什么东西。

凹凸不平，肉齿之间连着沟壑。

一块块鼓胀。

像是撕裂的伤口。

付宁的口腔怎么会这样。

他担心付宁有病。

觉得恶心。

“滚！放开…我，起开！”

付宁感受到林群舌尖的探索。

他知道自己嘴里的伤，吓着这人了。

他笑着放开林群。

伤口因为动作，又撕裂流出鲜血。

一滴滴落在林群脸上。

眼角。

唇边。

胸口。

好美啊，这是他鲜血供奉的产物。

林群吐掉嘴里的血。

这是什么？

为什么付宁亲他会吐血。

“你到底…！”

林群一时语塞。

这人是得什么病了。

付宁见吓住他，慢慢舔掉血液。

他埋在林群胸口笑。

他好可爱。

瞪着眼看他时，惊恐又无助神情。

爽到让他癫狂。

“别怕，宝贝，只是血而已。”

只是。

他嚼碎这人用过的杯子。

撕裂地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