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太离谱了。
李雪焉不得不抬起头,解释道:“我没输。”
乔荷尽安抚她道手一顿:“你没输……你难过什么?”她看向池文州,“池先生又为何摇头叹气?”
李雪焉满脸不高兴。
池文州笑道:“我摇头是因为,我不知道李雪焉在难过什么。”
乔荷尽捏了捏李雪焉道脸:“那雪焉可以告诉我吗?”
李雪焉便期期艾艾地说:“你们……你们都破道了,就我没有。我拖后腿了……早知道我方才在场上,也尝试突破破道境,你们都成功了,我肯定也能!”
乔荷尽:“……”
徐还陆:“……”
池文州大惊失色:“这可不兴学啊!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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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山。
雪绝天地,四野开阔。
南柯御风落下,往阁楼中走去。
阿难早就结束了比赛。
她正坐在亭下,静静地磨着剑,神容淡静,出尘绝俗。
南柯看了她一会儿。
阿难不开口,她也不开口。
终于阿难觉得不对劲,抬眼看她:“今天怎么这么沉默。”
南柯才肯道:“我输了。”
阿难不明所以:“什么?”
南柯轻轻叹气,无奈道:“我输了折桂会的比赛。”
此言一出,阿难磨剑的手终于停了。
她蹙眉问道:“你提前遇见了谁?齐曜?燕嵋山?薛一岳……还是嵇玉成?……”
不然不过是进入前千的海选,南柯身为圆融之境,不可能会输。
南柯却是摇了摇头。
阿难蹙眉:“还有更棘手的人物?”
南柯叹道:“不是,都不是。”
阿难问她:“那是谁?”
南柯道:“一介凡人,无名之辈。”
阿难的脸色终于有了大的波动,她匪夷所思:“凡人?凡人能赢你?”
南柯想说出她的猜测,但是猜测只是猜测,她没有佐证。她思索片刻,最后道:“是我太心软,而他运气又太好。”
阿难用丝绢擦拭完洗过的阿难剑,问道:“怎么回事?”
于是南柯便简单地说完这一场对决。
阿难闻言,沉思片刻,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