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整,她就很经常性的要进医院。一来二去,就和美弥交了朋友。
虽说现在已经不怎么吃药,但脾气却是愈发差了。一想到这儿,她就更烦了。扭头,干脆对着窗发呆算了。
窗外有什么呢?有几个竖立着的路灯,从它身上落下的灯光倒是板正极了,由一个模糊的圆向周围扩散,照亮。——借着灯光的还有几座房子,紫藤记得其中有一间是只柴犬的家。
于是她又试着辨别那只柴犬到底在哪住着,那些房子还是很朴素的,清一色的都是红顶小屋。在少女的视线中,红色与白色相互交融,她这才发现今天的月光如此蛮横,竟然将整片的街道都照亮了不少,晃若白色的幕布。于是又显得那些路灯所出的光有些“无所适从”了。
于是她又放弃了原先的目标,看向天边的月亮……和往常一样,但少女却又觉得“不同以往”。如今想来,上一次这么仔细看月亮还是在三一的时候,大是因为心境不同以往了。
不同以往在了哪呢?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紫藤总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了。总之,先睡——
“全网呼叫瓦尔基里银!”便宜朋友突然大喊道,很显然,这家伙说梦话了。
紫藤又红温了。好了,又睡不着了呢。
……
阿拜多斯,现在已经安静了不少。除了要住在阿拜多斯的埃云蒙夕和还没回家的星野之外,就没什么人了。
但偏偏云夕这个家伙还不老实,喜欢整些抽象的……
“看好,家人们——”云夕手拿打火机,“今天来整个狠活哈,咬打火机。”
星野瞬间被整难绷了,一把将鲶鱼手中的打火机夺下:“云夕酱用不着自虐吧?”
“没有那种事儿,我只是觉得自己单纯没活整了。”
“嗯?”
说到这儿,憨憨顿时破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