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肆儿与飘影间性格互补,单是二人的特质放在一处便可称得上天作之合。
无怪乎这炼狱秘洞一途行来至今毫无滞碍,好比乘风破浪!
就在姜逸尘思绪飘摇间,飘影已率先登临彼岸,从始至终无有人阻。
肆儿见状哂笑道:“也难怪无当关之夫,这几人不是不人不鬼,就是纯娘们儿!”
似乎是为了回应肆儿的嘲讽,四个偃师就要操纵偃甲朝姜逸尘和肆儿包夹过来。
只是他们对自己已然暴露在危险之下一无所觉,猎人与猎物的关系向来是相互的。
他们在盯着别人,另有其人在盯着他们。
本是冲向范武军的飘影步法疾变,身躯一个转向直往其中两具偃甲扑杀而去。
两位偃师猝不及防,双手状若疯狂弹棉,意图扭转形势。
尽管没有亲眼见证过那手持双匕的冰块脸如何残暴难挡,但从对方一身腥味还有带头冲锋的架势来看,绝非区区偃甲可以匹敌,如若不然范护法也不会制止他们上锁链动手。
两具偃甲各以别扭姿势后撤飞掠,对应两位偃师也在不断调整着各自身位。
仿人而造的偃甲固然不会因姿势怪异有何苦痛,却或多或少影响了移动速度。
其中一具偃甲的脚尖在地面上拖滑了近三尺距离,也就是这三尺距离,让飘影快步赶上。
除秽双匕扎入偃甲体躯中心,再往两侧分开,偃甲随而一分为二!
这与飘影手撕秃头壮汉的手段如出一辙,区别只在于飘影不是徒手完成此举,所撕之人也非人。
众人目睹暴行之际,两柄长剑间隔一瞬飚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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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步飞剑出自姜逸尘之手,目标直指两个偃师。
一剑正中偃师眉心,另一剑被堪堪避去大半,只削去了那位偃师的肩头肉。
偃甲被毁的偃师未被偃甲所累侥幸逃过一死,可没有偃甲为战,其存在价值已大打折扣。
二十丈余独链桥无人敢拦,对方一上岸就毁甲杀人,癸堂护法几乎颜面扫地,依然不见有像样的回击。
飘影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对他而言,杀得越快,肆儿和大家越是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