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老顿了一顿,又道,“那酒鬼告诉我,他欲以一子动天下,以一人平不平,我敬他豪情、念他恩情,当场应允助其一事,此事无论是非,不管对错。月前,那酒鬼说会有故人甫至,届时叫我说明生死、道破轮回、指点一二。都说这缘生缘灭、缘起缘落,老夫前半生亲人战友死绝,后半生却来了酒鬼这么个忘年交,接了一档糊涂事儿,酒鬼配老道,何尝不是老天与我这孤隐老头,开的一个天大玩笑啊!”
不用多言,若这成老所述为真,那酒鬼八成便是刘懿的父亲刘权生,众人陷入沉默,连死士辰都直勾勾地看着成老。
成老没有继续绕弯子,轻叹一声问,“孩子,你是那酒鬼子嗣?”
“回禀凌源真人,家父姓刘名权生,字文昭。至于与您口中的酒鬼是否为一人,还请真人自辨!”刘懿话虽不卑不亢,但用词十分妥帖,特别是那真人二字,听得成老浑身舒坦。
成老眼中多了一丝和善,问向刘懿,“小子,我且问你,你自觉家世如何?”
刘懿不假思索,如实答道,“懿所在家族虽富甲一方,然自打懂事起便不与家族往来,便贫苦清凉,家无三尺布、岁晏无余粮,可谓寒门子弟。”
“你自觉才智如何?”成老又问。
刘懿自嘲道,“功不及尧舜,文不及商君,武不及霸王,才不及相如,智不及诸葛,奸不及司马,思来想去,小子注定一世庸人罢了。”
成老紧追不舍,“将来想从何业?”
刘懿对答不滞,“本想太昊城置一酒楼!”
成老再问,“现在如何?”
刘懿憨声笑道,“想随东方爷爷四处走走,选一处更好的地段!”
“放屁!”成老也是个暴脾气,三步上前拽过刘懿,照屁股就猛踢了起来,似乎有些恨其胸无大志。
在座其余四人并未阻拦,反而面露赞同之感。
成老拽着刘懿胳膊,来来回回绕着火堆踢了好几圈,直到气喘吁吁,这才停下,可能还觉得不解气,成老撒手后又狠狠给了刘懿一个脖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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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懿自小文武兼修,又经常干些农活,虽然体瘦,但看起来精悍结实,可还是架不住成老反复踢打,此时的刘懿,身体犹如被抽去了骨头,软塌塌一片,提不起半分力气。
小树不修不直溜,孩子不打不成材,东方春生这老爷子对成老教育刘懿的做法,很是赞同,在旁边不断叫好,夏晴见状,在一旁捂嘴挑逗道,“东方老爷子,您可是名家大贤,这种教育方法,孩子恐怕口服心不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