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心疼地看着褶皱、脏污、满是油渍的纸牌,这是魔法影像开头的那套“道具纸牌”,本该具有纪念意义和拍卖价值……
“铜须,我想向你求教一件事。”
它们打完这把,兽人和食人魔、带走了纸牌到后园木屋继续,铜须催促安南快点说事——
安南将遇到的麻烦告诉女矮人。
“你知道战士怎么克服恐惧吗?”
如果麦可尔在这儿一定会说“噢矮人又要吹牛了”,但这里的两个人都是这位一百多岁的矮人的晚辈。
“每个真正的战士在刚出生后就会被丢进充斥野兽的森林,让他自己在森林里求生,和危险死亡为伴。”
索鲁曼·铜须浑厚的嗓音低沉地说:
“克服恐惧的办法就是面对恐惧。”
“铜须阿姨您也没有父母吗?”伊芙琳惊讶地捂住嘴。
“哼……给我十分钟。”
铜须很快离开又很快回来,将一种奇怪的胶质涂抹在安南和伊芙琳的掌心,抓起他们的手腕,强行将两只手粘在一起。
藏身阴影的黛菈眼眸倏然锐利,但会让麦可尔警觉的注视只是让铜须挠了挠后背。
伊芙琳的脸颊肉眼可见地升起红晕,安南意识到什么:
“这是胶水吗?”
“那是什么?”铜须松开手掌,“魔液树的树汁。接下来你们没法分开彼此了。”
说完,她向脸红得像是燃烧煤炭的伊芙琳眨了眨眼。
“索鲁曼·铜须!”
……
“你把一位法师塔的正式法师在深夜喊过来只是为了拆散你俩?”
麦可尔无言地看着手牵着手的安南和伊芙琳,还有旁边抱着手臂看热闹的始作俑者。
麦可尔将带来的药草汁淋在安南和伊芙琳的手上,粘合了几个小时的两只手终于分开。
“总不能我和伊芙琳牵着手去法师塔找你。”安南活动着手腕,又向伊芙琳伸出手,“伊芙琳,我们再来试试吗?”
话音落下,他忽然有些疑惑地环视周围。
伊芙琳脸颊带着些微红,但还是将手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