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申三撇撇嘴,她其实不赞同用苏媛,苏子一行人全是死脑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主子,待会方家人也就到了,您要出去迎一迎吗?”申三有些不放心,也是提醒下申越乔。
“去。”申越乔点点头,她一个白身,对方可是有实权的官员,自然要去迎一迎的。
二人一边说,一边向门房走去。
很快,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就停在了东宅门前,方止带着一个头戴帷帽的少年下了马车。
申越乔自嘲的笑了笑,也是,方尚书怎么可能会亲自上门来给她说法呢?天真了!
“申女君,方止有礼。”国字脸方止一派和气。
她也是秀才,却因太过耿直而不受方尚书待见,且在书中过世较早,也算是个倒霉蛋。
“方女君。”申越乔还之一礼,就把方止迎了进去。
待二人在前厅站定,不等申越乔让坐,方止就躬身一礼,面带愧色的说道:“申女君,实在是我家二姐之过,现她已被我母亲罚去军营,不再参加今年乡试,希望女君能够原谅一二。”
申越乔从善如流的点点头,她能把方圆怎么着?那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见申越乔面上淡淡,方止脸上愧色更盛,她看了一眼旁边的白衣少年,说道:“方女君,这是我父亲娘家的远房表弟白浅,母父的意思是希望表弟可以随侍在女君身边,就当给女君赔个不是。”
“啊?”申越乔始料不及,什么?道歉送男人?
“女君,您别弃嫌,表弟他之前嫁过人,不过是个望门寡,后来一直未嫁,至今还是清白之身。”方止见申越乔吃惊,以为她是不愿意,慌忙解释道:“家族之中,唯有表弟还云英未嫁,只得委屈女君了。”
“不是,方女君,这个,我...”申越乔没想到,她看了少年一眼,少年戴着帷帽与面罩,并看不清脸庞,但是身高足有一米七三,倒是个身姿绰约的男儿。
见申越乔打量白浅,方止清咳一声,对着白浅说道:“表弟,这日后就是你的主子,还不赶快褪去帷帽与面罩。”
那少年一听,伸出纤纤玉手开始就要摘帽子。
“等会!”申越乔直接大喊一声,少年的手顿了顿。
“方女君,越乔现在还没有心思再娶夫郎,就不要委屈你表弟了。”她可不能让这少年摘了帽子,看了万一赖上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