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黄翠喜毕竟不是十几二十岁的小年轻,就算是姜琴呢,一旦感冒发烧了,那也得好好休养几天才能完全恢复元气。
与此同时,她也知道婆婆的性格。
索性道:“我已经给阿兆的营队里打电话了,一会儿阿兆估计就要来卫生所,妈你自己跟他说。”
话音刚落,黄翠喜就直接一拍桌子:“他来就对了!我还真就得问问他,咱们没来之前,他到底干什么了,把人小姑娘弄得这么五迷三道的!”
很是义愤填膺的样子。
哪怕姜琴明知道,这里面还有婆婆想要转移话题的意图,也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
“妈,阿兆不是那种人……”
“什么不是!”黄翠喜反而还劝她,“你也别太单纯了……”
话说到一半,她看了眼守在边上眼睛瞪得滴溜圆的大孙子。
听得那叫一个认真。
也不知道他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一宝,你去外头接接你爸,你爸估计一会儿就要来了,咱别给卫生所护士增加工作负担。”
顾一宝虽然不愿意,但在奶奶的催促下,还是“哦”了一声往外挪。
等确认孙子听不到了,黄翠喜才接着道。
“儿媳妇,你还是见的男人太少了,你别觉得顾兆看着老实话少,就觉得这种男人不会有什么歪心思,我告诉你啊,这人啊,尤其是男人……”
屋里头婆婆小声传授给儿媳妇自己多年的经验。
丝毫没有顾及到顾兆才是自己的儿子。
期间,还举了很多她这些年来看见过听说过的真实事件来举例。
姜琴听得那叫一个惊异,嘴巴张得圆圆的,根本都合不上了。
屋外头。
心烦意乱走出了输液室的孙若梦哪怕是回到了护士站,也属实是站不住。
脑子里,大姐的话和黄翠喜的话来回搏击,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分出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