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

叶灏突然开口，语气让人听不出喜怒。

顾凡凡停下脚步，有些费解地看向他，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突突突加速起来。

这是他变冷淡以来，第一次在吃饭外的时间主动跟她攀谈。

“很难回答吗？”

她的沉默令他的俊脸更是阴沉了几分。

“不是，我刚跟朋友逛街吃饭去了，”她小心地问道，“你今天有事找我？”

莫不是今天想找她做饭来着？

结果发现她跑出去野了。

“跟谁？”他像个吃醋的丈夫追问妻子的行踪。

啊，不是像，他确实是顾凡凡具有法律意义上的丈夫。

“跟小言还有乐队的成员啊。”她想也没想照实回答。

“哦？”他锐利的眼神扫向她，似乎能将她看透，“晚饭也有宋雅言？”

叶灏这话，好像哪里不对劲！

他是在打探宋雅言的行踪吗？

“她，她晚上有事，没一起吃。”

果然，如果对象是宋雅言，也不是不行。

他要是真看上宋雅言的话，那么最近突然对她的态度如此淡漠就说得过去了。

总不能一边跟她玩暧昧，一边又去追求宋雅言吧。

两者只能选其一。

顾凡凡鼻子一酸，怕他看出什么什么来，慌忙地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忍住！千万不要这个时候在他面前掉眼泪。

她想起刚才跟沈成一起吃饭。

宋雅言不是开玩笑，他真的对她表白了。

连带着这些年对她的想法，是如何从朋友慢慢转变为爱慕，沈成都非常坦然地跟她一一诉说。

原来当年她不是单恋，那些也不是错觉，沈成确实也喜欢她。

如果当时彼此大胆地走出那一步，就是美好的双向奔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