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假装意外地说道:“赵大人断案如神还崔槐公道,纯哥儿你也是行善积德。”
高纯喜上眉梢,说道:“我正让兄弟们抓紧时间拿人审问,已经有几起案子真像三郎你料断的一样,你说的那几个嫌疑人才是真正的凶首。”
梁川并不是很高兴,反而有点失落。身为一个曾经的执法工作人员,最容不得的是制造冤假错案,他这一系列的行为。。
“你怎么有点不高兴?”高纯看出了梁川的失落。
梁川道:“我没有不高兴,我只是感慨正义来得这么迟,公道自在人心,不是我的功劳是天理昭昭,纯哥这次相信你会在赵大人跟前大放光彩,老方出风头了该轮到你了。”
高纯激动得舔了舔嘴唇,上次丰州抓住一众强盗赵惟宪就高看了高纯一眼,这次肯定会擢拔重用,大哥高干就经常跟他讲,人要灵活一点,主动去争取,好处不会平白无故从天上掉下来,这次他信了。
“怎么样,这狗太监买不买你店里的糖?”高纯看着那太监狗眼看人低的架式就来气,谁不知道这些人讨厌又得罪不起。
这一句狗太监叫得还有挺有灵性的。梁川与高纯相视一笑道:“没有这么简单,我回去问问孙厚朴,看看他们以前贿赂这些狗太监多少银子,要是出不起咱们趁早算了,省得白费功夫。”
其实梁川根本不想去问,人家吴家做瓷器生意那规模都是按百万贯来算的,不仅做精品还做平民用品,产量加销量都与梁川不是一个量级的。
他生产的糖能有多少,赚的也就几万贯让他拿出几十万贯去收买这个内官?他宁愿慢慢卖,反正好东西不愁没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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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吃饭的时候,郑若萦跑来蹭饭吃了,她很想将今天事迹回去说与父亲郑益谦听,肯定能惊掉他的下巴。
她的小心脏今天也有些受不了,她只是想证明一下自己,没想到这糖砂的名声竟然都传到了汴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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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梁川还在街头行乞,过着衣不蔽体食不裹腹天天遭人白眼的社会最底层的生活,就是在何麓活了那么多年,除了招弟也没人认识他们夫妇俩,没想到现在纵身一跃,竟然与赵宋皇室打起了交道。
众人瞪着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梁川,这个男人熬了一锅甘蔗水竟然把汴京城的大人吸引来了,这放到以前说书都不敢这么说吧。
“吃饭啊,你们拿我的脸下饭吗,还是我脸没洗干净吗?”梁川疑惑地问道。
“咱们这糖不会真的要卖
给官家,让官家吃吧?”艺娘弱弱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