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记住了,那周哥我去干活了。”
年轻的田公安赶紧点头称是,跑到山上寻找冯拐子交代的埋尸地点去了。
这边的周公安,看着两人蛹的惨状,他也打了个寒颤心里泛起了嘀咕。
“他奶奶的,难道真是精怪作祟?”
“嘶,真要是那样,那每次的案子都能这么轻松的搞定就好了。”
阮姐表示,你想得美!
人群里,林阮正抱着孩子安静的看着这一切。
此时婶子大娘们对林阮有多同情,对李老蔫就有多唾弃。
同是女人,她们更知道女人的难与苦 。
看到林阮一言不发,以为她是伤心过度,便纷纷开口劝慰。
“哎,石头他娘啊,你可要想开点别太伤心了啊!”
“你要是倒下了你家小石头咋办啊?”
“孩子可就只有你这个娘可以依靠了!”
“是啊,石头娘你可千万要看开点啊,谁让咱倒霉,遇上这种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男人呢!”
“以后你们母子好好过,没有他李老蔫,就不信这日子还能过不下去了咋的!”
没错,在这些婶子大娘的眼里李老蔫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就算不死,这种男人又有什么用啊?
虎毒还不食子啊,这是什么畜生玩意儿?
别人一挑拨你就信,别人让你吃屎你怎么不吃啊?
摊上这种男人还不如守寡呢!
守寡是不可能守寡的,林阮要趁着李老蔫没死之前将婚离了。
对,离婚!
这是林阮求马村长的第二件事。
这个年代的人们经历过旧社会封建思想的荼毒,又接受了新世界,新思潮的洗礼。
对离婚这件事,此时的人们接受程度远比六七十年代、七八十年代的人还要高。
林阮都想好了,如果马村长这里办不了离婚证明,她就去求助县里的妇联。
反正她是不想再和李老蔫扯上一点关系,幸好马村长还是给力的。
此时的李老蔫心如死灰,他心里充满了痛苦与煎熬。马村长说的事情更是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