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抄完了一页,他不识字,写得很慢,而且自己不是满意写出来的字。像是鬼画符。

林凡放下了笔,看向三人。

三位夫子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是哪怕一个学生能写出这样的字来,也值得大夸特夸。

可他偏偏是一个不识字的乡下小木工。

陈夫子红着脸憋了半天,终于憋出几句话来。

“小子,你写的还可以,当作《启蒙经》用勉勉强强吧。哎,杨夫子,书法方面你更有发言权啊。”

“啊,这字好……”杨夫子被点名,差点说了真话,“好在形,却缺了些意,陈夫子说的不错。”

杨夫子说完这话,手心里全身汗,君子当诚,可是他实在怕是自己看走眼了。

这不可能啊,乡下人怎么能写出这么好的字。

两人又看向院长,后者轻抚胡须道:“两位夫子说得有理。”

林凡松了口气,知道这事基本是成了,本来急得就是他们。自己只要露上一手,他们肯定会动心。

院长喝了口茶,随口道,“小子,不,小友叫什么名字?你这字是哪里学来的?为何会写字却不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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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夫子看了眼院长,你倒是一个个问题问啊,这样连珠炮显得很没有风度。

“院长,我叫林凡,字是一位路过的先生教的,先生在我家借住了一个月。先生说一个月学不来几个字,不如学写字,也许以后会有用。”

“那你就学了一个月?”院长拿茶杯的手又抖起来了。

“不,8岁开始,日日按先生所教练字,从未懈怠。”林凡毫不紧张地回答,前世他确实八岁练字,也确实不全认得自己写的字。

三位夫子露出了然的神情。

这段话是林凡进门前就准备好的,他编了一个这个时代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