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顿时炸开了锅,趁着宁平天后还没有来,他们这一帮朝臣顿时就议论了起来。
“这帮人可真是有趣,还想着借天后娘娘登基即位的事情,让我们国家陷入战乱。也不想想,天后娘娘是什么人?他是东天玄天大帝的来世之母,又有谁敢动她呢?”
“就是说呢,这帮小国时不长的就骚扰边境,让边境戍守的将士们苦不堪言。倘若宁平天后有意的话,我愿意顶着一队兵马到外边,把他们打的服服帖帖的。”
“你要是真的这么想,朕就立刻准许,现在就可以走。”宁平天后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了过来,所有人立刻悚然一惊,然后才想起来此时坐在君王宝座的是宁平天后,气氛又再一次缓和了起来。
“刚才说要兵讨伐的那个人是谁?站出来,把刚才的那些话再说一遍。”宁平天后说着,但她心里也在想这件事的权衡利弊。
“启禀天后娘娘,那番邦小国和游牧民族实在是欺人太甚。屡次骚扰边境不说,甚至还想让我们国家内乱,他们好有可乘之机。”
说话的这个人雄姿英发,羽扇纶巾。一副少年将军的做派,此刻,他正在在宁平天后面前诉说着自己的远大抱负。
宁平天后听了他所说的话之后,立刻摒弃了心中的所有杂念,随即坚定的说道。“好,我看他们也早就不爽了。但奈何朕是女女,不能领兵上战场,所以就根据你说的,你自己去调遣兵马粮草,立刻到达边界,将他们打的服服帖帖,永世不敢来犯。”
“是!”少年将军立刻应声,正要走出去时,宁平太后叫住了他。
“这位将军,您叫什么名字?”
少年将近,不曾回头,反而温和的说了一句“臣名,白昌。权臣白皎之子”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朝堂,带着他自己亲自挑选的兵马。朝着边疆而去。
过不了多久,边疆传来急报,说:白昌将军少年有才,领兵作战十一场,无一局败绩。
宁平太后听出来之后很是欣慰,准备等他回来之后就立刻重赏他。
对付边疆之外的番邦小国和游牧民族的战斗耗费了三年零八个月之久,折损人数却没有超过三万人,可以想见这少年将军的厉害。
经此一事,那些番邦小国和游牧民族正式请和,边境那里才彻底的太平下来。
白昌将军知道这一切后顿时欣喜,同时也马不停蹄的赶快回朝。
白昌将军一回京都,宁平天后的赏赐就到了,不仅仅将白昌将军封为平安侯,还将他的母族一个接一个的俱数加封。
再后来那些国家请求通商,宁平太后也都欣然应允,并且将国门彻底的开放出来,加大了外族与中原文化的相互融合。
由此,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到处都是歌舞升平的太平景象。
可即便是如此,宁平天后亦不敢有所懈怠,她和她的哥哥玄玉屏,宠臣白皎一起打理着万里江山中数不尽的的琐事,每天的时光倒也让他们过得如此的充实。
春去秋来,日升月落。
即使再强大的人,也终究会有老去的一天。
白皎越来越年迈,身体上也都有些不行了。所以他一上朝,宁平太后就立即给他赐座。
那时的玄玉屏虽然年纪很大,可他的面容仍是年纪轻轻的样子,丝毫没有看出有变老的迹象。
宁平天后也是如此,朝臣换了一批又一批,可她的容貌却始终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