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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8点50,杨衣来到死刑室。
死刑室布置很简单,一个巨大的房间由透明的隔离墙分隔开,里面是注射执行室,外间设置着许多座椅,由家属、媒体、陪审员等进行观看。
当杨衣进入的时候,观众席上所有人都朝她看过来。
特别是几个国际知名媒体记者立刻围过来:
“杨女士,我是联合国日报记者,请问您对维德的判决结果有何看法?……”
“杨女士,我们是合众国际社记者,听说是您亲自将维德逮捕,您对维德的反人类行为有什么……”
“……我们是路透社记者,听说昨天维德要求见您最后一面,他对您说了什么?您去见了他最后一面,是否对他抱有同情呢……”
“……我们是法新社记者,对于神罚组织坚持新人类才能拯救人类文明的观点,您做为新人类中的最强者有什么看法?您是否同意维德的观点……”
“……我们是阿联社记者,请问您在噬空兽危机中拯救各国的顺序有何含义?为何按照与夏国亲密度进行排序呢?这是不是代表了您个人的某种政治倾向……”
……
这些记者像见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围过来,顿时将杨衣的路围的水泄不通。
这几天杨衣一直住在联合国安排的五星级酒店内,守卫之严密比国家首脑更甚。
第二日,夏国方面派遣外交官到联合国,随行而来的还有一队特级安保,严密守卫着杨衣的住址,这些记者丝毫没有见到杨衣的机会。
而死刑室是不禁止媒体的,所以这些媒体是这些天来首次见到杨衣本人,不外乎他们如此疯狂。
有的记者在杨衣来之前已经打定主意,哪怕触怒她也要挖出一些爆炸性的新闻——因为他们确定杨衣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全球直播之中,敢对媒体大大出手。
媒体提问的尖锐问题,让在场所有人都不由得去看杨衣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