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没回家了,也不知道老林他们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季简一边戳鞋垫,一边愁眉苦脸。
易迟迟坐在绣架前飞针走线,闻声头也不抬道,“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这话也对,不过,见她神色如常唛头刺绣的样子,季简纳闷道,“你不担心你家闻同志的?”
“谁说我不担心的。”
易迟迟转头看向她,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看看,从他走到现在,我都三个晚上没睡好了。”
她肤色白,连着三个晚上没睡好眼下出现了淡淡的青色,使得人看起来多了几分憔悴。
季简见了直感叹,“得亏闻同志不在家,不然看见你这个样子怕是得心疼死。”
易迟迟就笑,“说得你家林同志不心疼你似的。”
说着,她想起个事,“你昨晚是不是抽筋了?”
“你怎么知道?”
季简不答反问,很是惊奇。
“听见声了。”
瞅了眼她的肚子,易迟迟颇有些担忧道,“要不你今晚和我睡吧。”
挺着个这么大的肚子,晚间没人照顾实在是放心不下。
季简张嘴就想拒绝,又想到昨晚尿急想起来上厕所,结果腿抽筋的痛苦狼狈样,不由心有余悸。
到嘴的话也改为——
“会不会很麻烦你?”
“麻烦啥啊,现今你的安全最重要。”
但凡季简不是个大肚子孕妇,她都不会这么热心。
可她是孕妇,还是一个丈夫在外救灾,要独自照顾自己的孕妇。
“你要觉得内疚,等我怀孕了,你也来照顾我一晚。”
“这个可以。”
季简一口应下,“到时候给你做月子都行。”
“我有婆婆的。”
婆婆还是个顶顶好的女同志,不可能在月子期间亏待她。
季简就笑,“做月子可麻烦,你婆婆不一定忙得过来,到时候我来搭把手。”
“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
下午五点出头,齐嫂子她们下班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