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松斜眼瞪他,“我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挺瞧得上他呀。”
闻时呵了声,“道不同不相为谋。”
脑子活有个屁用,破坏祖国团结想搞事的,都该一棒子打死。
不过死之前得先发挥一下余热。
捏了捏拳头,活动了一下脖颈,他道,“老贺,你说他们什么时候能出来求援?”
这谁知道呢。
回想起这边配合人员急于抢工的贪婪吃相,他嗤笑一声,“等着呗,总归着急的不是我们。”
比起他们,里面那两个更想撬开狐狸的嘴。
听他意有所指的话,闻时踹了他一脚。
贺云松跟兔子似的跳开,等他收回脚又凑了过来,“等事情结束回去拜访一下易同志?”
闻时凉凉接话,“前期奖励已经发了,后续的有保安县政府操心。”
言下之意:我们去拜访个毛线球。
贺云松就叹气,“你对她那个催眠不感兴趣?”
懂了,老贺这家伙是想拜师学艺。
打算的挺好,事实却是——
“别做梦了,这玩意一般人学不来。”
这话贺云松可不爱听,他没好气怼道,“你又知道了。”
“我学过。”
“学过就学嗯……”
好像有哪里不对。
贺云松不敢置信看向他,“你还学过这个?”
不是,老闻到底去的是个什么部队,怎么学的东西这么杂这么乱。
连催眠这种都有涉猎?
简直是离了个大谱。
“跟谁学的?”
“说了你也不认识。”
这话好特么的有道理。
知道他什么性子的贺云松明智的选择转移话题,“学的如何?”
“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他们这批人就没一个学会的,被老军医指着鼻子骂废材。
想到那位满身功勋的老人,闻时觉得这位要是和易知青相遇,有着共同话题的一老一少绝对相谈甚欢。
易迟迟可不知道他的想法,此时的她正在给葛素娟剪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