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陆长之嘴角掀起一抹弧度来。

“好端端一个柳清焰你不珍惜，非要跑来嚯嚯我五象宗的求学弟子，何必。”

摇了摇头，陆长之瞥了一眼柳清焰那边。

嗯，都不能用血光之灾来形容了。

这秦寒再留在这里装一会，恐怕真的就是两头不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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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故意的！”

眼见着江歆江歆就这么回到核心之处，秦寒只觉得很是抓狂。

自己展现出了如此不凡的姿态，竟然连一点疑问都不能引起吗？

不说就此崇拜，但怎么也要问一句“敢问阁下是？”吧！

什么都没有！

一句话都没有说，半句话都没有问，就跟没看到自己一样。

花云梵没有说什么。

虽然先前她对秦寒的打算也有质疑，但此时她多少还是有些同情秦寒。

想过这种方法可能走不通，但没想到竟然会这么不通。

这小子，白费这么半天力气，真是啥也没图到。

这时，忽有声音响起：

“敢问阁下何人？”

这话，让秦寒从抓狂的感觉中暂时一停。

但下一刻，便是无端有些烦躁。

我想要的得不到，不需要的贴上来。

谁要你问了！

当下，其开口出声，作为回应。

不是身份，不是名号，更没有故弄玄虚。

只有朴实无华的一个字。

“滚！”

此言一出，原本还在充斥着种种交谈的人群，忽然间安静了下来。

气氛忽然间变得有些古怪与紧张。

无数目光，小心翼翼的向方才发出询问的位置看去。

“这，一会该不会是要打起来吧？”有人禁不住心中猜测起来。

因为这询问的不是别人。

赫然正是戴天锋。

身为大周圣朝十大天骄之首，此时，这人竟让其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