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官们已经抬着春凳到了大殿上,春凳被白布盖得严实,白布下面,露出了一双白嫩的手,一看就是年轻女子的手。
内官将白布揭开,露出了四姑娘宋霏霏的脸,双目紧闭,嘴唇发紫,不用太医来验,也能看的出来,这人是中毒而亡。宋霁初有些不忍心,只是看了一眼,就侧过身子去了。
大爷宋筠借着上前查看,隔开了宋霁初和躺在春凳上的四姑娘宋霏霏,唐修远也不动声色的挪到了宋霁初身边。
跟着内官进来的,是一个年轻姑子。
“贫尼,海慧寺可周。”年轻姑子自报家门。“宋四姑娘在海慧寺皈依佛门,主持让贫尼多照拂一二,故贫尼对宋四姑娘之事,也多有上心。”
“昨日夜里,宋四姑娘还在晚课,贫尼看见,有黑衣人潜入宋四姑娘的禅房,本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便没有声张,今日早课,不见宋四姑娘出现,众弟子去寻宋四姑娘,便发现宋四姑娘,已经没了呼吸。”
“缘何断定,是本宫所为?”宋霁初喝道。
“贫尼在宋四姑娘的禅房中,发现了临江王府的腰牌,腰牌背后还有刻痕,故断定,是娘娘所为。”可周呈上了一个腰牌,内官接过腰牌,直接递给了圣上。
那腰牌,确实是临江王府之物。
圣上接过腰牌,在腰牌的背面,确实发现刻痕,仔细看,应该是数字“二”,宋霁初在宋家排行第二,是为宋二姑娘。
“圣上,既为腰牌,便可知是用以区分身份,自是不敢有损。腰牌已经有损,为何不交还王府,更换新的腰牌,反倒要拿着招摇过市,显然不符合常理。”宋霁初与霍太太交好,小姚大人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