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大皇子舒王和三皇子平王去了临江王府,太后也是知道的,却没想到是为了这事。
“臣妾昨日想了一夜,觉得仍是不妥,特来回禀太后。”宋霁初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在太后面前露怯,也轻轻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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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还没明白,过继嗣子就过继嗣子,怎么就和家国安危联系到一起了。
“你说吧。”太后缓缓开了口。
“是,父亲母亲携临江王府上下,舍身报国、为国捐躯,王爷和臣妾也是与有荣焉,王爷也常教导孩子们,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临江王这一支,传到王爷处,便只剩王爷一人。”
“舒王殿下和平王殿下,便建议臣妾,过继一名孤儿,承嗣临江王府。”
“臣妾自知两位殿下的好意,但此事断断不可。”
“为何?”小桓儿的生母,出身摆在那里,倒还真不如找一名孤儿,别说,太后还真有些心动了。
“王爷在边关的几年,和北狄没少结下梁子,还有西戎残部,也渴望卷土重来。”
“王爷也曾与臣妾提起,不少细作已经混入我大魏,甚至在大魏结婚生子,若真是有心,便可抹去一切痕迹,表面上是无可争议的孤儿,背地里却难保是不是细作。”
“若因如此,给了细作可乘之机,临江王府上下,万死难辞其咎。”
宋霁初说着,直接整个人趴在了地上,仿佛临江王府已经闯下了塌天大祸一般。宋霁初也趁着这个间隙,猛吸了几口气。
太后在宫里稳坐泰山,怎会不明白宋霁初的意思,确实,若有细作混入临江王府,大魏当真岌岌可危。
“桓儿的生母,胡氏,王爷也曾细细查过,王爷做事,太后是知道的,若胡氏有问题,王爷断不会将胡氏留在身边,更不会与胡氏生儿育女。”
“臣妾私以为,与其过继孤儿为嗣子,给细作可乘之机,倒不如是桓儿,桓儿到底也是王爷的血脉。”
太后没说话,大殿里陷入了死一般寂静。
宋霁初没忍住,又咳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