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着吗?”
“我看啥呀?”
“多好看呢。”
“不是,老五啊,你他妈瞎呀。”
“咋的了,不好看吗?”
“你他妈老五,你他妈是真有品味呀,你他妈是真会看。”
你看这边贤哥一瞅,赶紧打个岔,“打个话题,哥呀,这么的,你把他电话给我,我给他打个电话。”
这一说,这边把电话递过来,贤哥把电话拿过来,按照号码 一摁。
“喂,是不是唐文远?”
“啊,我是,你谁呀?”
“你他妈唐文远,我给你三个小时,听见没?”
“你他妈随便骂人啊!
你是在黑龙江,在哈尔滨,还是在这五常左右?你把你认识的、交好的,全叫来。”
“不是,你他妈说啥呢,疯了咋的?”
“你他妈有事啊,给我打电话呀,有事我跟你说。
我是贵哥的兄弟,长春来的,我叫小贤。”
“哎哟,不是,你跟我俩报号,我他妈没听过。”
“无所谓啊,兄弟,我不管你听没听过,一会儿你把人马齐了,你看我他妈咋收拾你,看我把不把你打跪了就完事了。
这边一听都笑了,“行啊,你别不来就行了。”叭的一下,这边电话就撂了。
唐文远这逼听完后,脑瓜子转了转,琢磨着既然敢跟我报这个号,应该是个厉害角色。对吧?别在这阴沟里翻船,以后在五常可待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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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思一寻思,他把电话打给了五常的其他几个社会,跟他关系不错的,像二小他们。电话一接通。
“喂,二小啊。”
“哎呀,哥,咋的,有事儿啊?”
“这么的,他妈的前两天我不跟那老犊子整起来了吗?
大掌柜听说了,说整个夕阳红,你他妈都给打躺了?”
“我他妈没打,都他妈拄棍来的,跟我碰瓷儿,我没给他机会,我就把那大掌柜剁了一下子。”
“他咋的了?”
“说在长春找了些社会流氓,来了跟我要甩点,让我随便,你说这逼多嚣张多狂啊。”
“那你的意思让我过去呗?”
“你看呗,咱在一块不好吗?”
“行行行,我带兄弟过去。”
“好的好的,家伙事带上啊。”
“放心吧。”
这边潘二小把电话给撂了,随后,又把电话打给了姚颖。
电话一过去,姚颖也是二话没说,姚颖带着姚卓、张殿军,得有三十来号人。开车,因为他们离得远,开车半小时才到这儿。
你看这也干到五常市里面来了,等了三伙人,这一见面,多了没有八十多人,五连子有十来把。
这头唐文远一瞅,“这他妈妥了,纯纯的稳了,吹牛逼,这打谁不是一把平川,八十多号兄弟,光家伙事儿带响的就十来把,还他妈长春来的,裤衩带我给你打折喽。走走走,上车了。”
一比划手,你看奔着哪儿?奔着文化宫,也就是活动中心的位置,就干过来了。
他们先到的,毕竟人家就是五常的。在这块儿一字排开,八十多个,一个个前面的,这帮家伙,五连子往肩膀上一扛,狂得不行,“长春的跑这儿来狂,你看他一会儿来,看我他妈咋干他?”
这一大排人,叼着小烟儿,流氓哄哄的,从旁边过的老百姓都吓得,“哎哟,我的妈呀,那谁呀,那不唐文远吗?。”
“靠,你看他,不姚卓吗?那不姚颖吗?哎哟,这黑社会大集合呀,快快快,离远点,快点离远点。”都他妈绕着走。
说是迟,那是快呀,你看,这个时候离老远来了个车队,打着双闪。第一台车是一台黑色的奔驰,啪啪地往前一来,再往后看,一眼望不到边,为啥?八十多台车,你想想这车队得排多远,就往那儿停车,停了得有好几分钟。
按说的话一点儿都不夸张。这边贤哥啪嚓从车顶下来,等着大伙儿,把这马路上车给堵死了,呱呱的,大伙儿都从车下来了。
长春这帮流氓子,这帮炮子,那真是五连子七连子,啪啪往起一举,“贵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