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见状,也不着急,回身坐下,拿起一旁的暖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没用太久的时间。
易中海手指停住,目光随即转移到阎埠贵的身上。
见状,阎埠贵嘿嘿一笑,“老易,你这是想明白了?”
易中海摆了摆手,声音竟显得有些冷冽,“老阎,刚才你那句话点醒了我......”
“我说的?那句话?”阎埠贵纳闷地问道,不知道这易中海是在打什么哑谜。
易中海点了点头,下意识的看了窗外一眼,旋即声音极轻的说道:“你刚才不是说刘光天,刘光福这两兄弟出了这么多事儿,但是厂里保卫科,派出所以及街道办都没有过问......”
“是啊,这不是事实吗?要是按照以往,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一早就挨家挨户地扫听了,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间了。”阎埠贵脸上布满了疑惑,“而且,你没发现吗?那刘家两个小子可伤得不轻,听他们传.......”
说着,阎埠贵伸手指了指窗外,意思是院儿里人传的闲话。
“说是这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舌头都被割了,而且手指头好像都没了...嗐,甭提多邪乎了。”
“我就问你,老易,这事儿这么乱,你还要往里掺和?你就不怕出点儿什么事儿?”
易中海听着阎埠贵的诉说,眉头是皱了又松,松了又皱,可见其心中的不平静。
“不对....这件事儿绝对有问题......”易中海并没有回答阎埠贵的询问,反而自语不停。
阎埠贵见易中海现在这副模样,旋即也是摇了摇头。
他能不知道这易中海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不就是想方设法的将丢在众人面前,摔得稀碎的面子想方设法的捡起来吗?
只是,易中海这回算是找错了人。
自己可不想掺和进这么复杂的事儿里一点。
阎埠贵正想着。
易中海冷不丁出声道:“老阎,你发现一个最关键的问题了没有?”
“什么?”阎埠贵下意识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