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猛地用力,枪头稳稳扎进木桩。
池秋影松了手,身形微晃,阿铃赶紧扶她坐到轮椅上。
老马也放开秦老二,退到了池秋影身边。
秦老二被钉在木桩上,双泪落下,摇头呜声试图求得池秋影放过自己。
嗯?
池秋影轻推眼镜仔细看了看,又转头看阿铃,目露不解。
秦老二怎么哭了?
阿铃忍着笑说道:“影姐,秦二少胆子小,害怕,所以哭了。”
“他不是说,他是秦家人?”
池秋影语气中还是疑惑。
身后有人“噗”地笑出了声,又马上忍住。
秦家人?
宁可血流尽不掉一滴泪的秦家人?
在这一方称霸多年的秦家?
老马有些尴尬,他是跟着秦玉从秦家出来的。
在场也有几人和老马一样,曾经都属于秦家,从在秦家开始跟就着秦玉的。
这些人此时都面色古怪。
这个秦二少……
虽然那个秦家已经成为了过去,但秦二少好歹也是秦家的苗子,是秦家教正正经经教出来的秦家人。他的父亲和爷爷,谁不是铁打的硬汉?怎么就教出这么个孬种来?他怎么就……怎么就这么丢人呢?
这还是他们玉姐的哥哥?
尴尬,实在是太尴尬了。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然后一致转头,不看哭得稀里哗啦的秦二少。
老马怪不好意思地问:“影姐,我能把他的脸挡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