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只有一瞬间,我却读懂了。
那人扶了扶警官帽,义正辞严的说:“这个我没有权利直接将他带过来,但我会替你转达的。”
我跟他道了谢。
安然的等了几天,他没来。
我开始无聊的数窗外的落叶,在那棵树变成光杆司令的最后一个晚上,我在睡梦中醒来。
“你来了?”
常如歆站在病床几米远的地方看着我,没有过来的意思。
“怎么穿这么少,不冷吗。”
我有很多话想说,想问他为什么那么久不来看我,为什么……
可最后说出口的只有这么没营养的一句。
因为我看到,那片树叶就是被强风吹落的,换药的护士跟我说今天南城又降温了,而常如歆不知道是太瘦还是怎么的,站在那里有点摇摇欲坠。
“你找我。”他说。
我点点头。
没人再说话。
“……什么事。”
常如歆冰冷的目光甚至没有在看我,而是落到了柜子边的一盏小台灯。
我心底感到一阵失落,痛感渐渐传遍四肢百骸,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我那么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
他还是常如歆,但他不是我的爱人了。
我挂在嘴边的话下意识就说出来了,它不受我的控制。
“你不爱我了吗?”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