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说有些冒昧，不过……”女人用眼神打量了二位一眼，下定决心问：“司教授，您与我这侄子是…？”

“我们已经在一起了。”这次是陆湛说的，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本该亲切的，就像是白思研自己说，他们彼此是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但陆湛对她总是亲近不起来，觉得有些怪异。

“啊。”女博士点点头：“那，挺好的。”

她在别墅待了几个小时才走，帮忙打扫房间的时候就不自觉说多了点，也不在乎陆湛有没有认真听，一直在讲上一辈的事儿，也总是提到陆湛的那个父亲，让人烦躁。

从她的话中司秣也无意得知了一件当年的秘密，和陆湛跟他说的版本略有出入。

原来他的母亲白璐并不是陆湛父亲养在外面逗乐的情人。

“其实当年，他们两个是相爱的。那时候小湛还没出生，但都已经六个月了，我姐姐才意外得知，原来那个男人一直有家室。”

“小湛父亲的原配那时候孩子也才一岁多，因为是家族联姻，没有选择的余地。小湛姥爷逼着那个男人跟姐姐断干净。”

“都怪我……当时我也以为姐姐跟他断了，就没过多劝阻，但其实一直都没有。姐姐坚持把小湛生出来，那个男人花言巧语，他们两个又从明面上转到地下，那么多年。”

“后面才被发现，姐姐坚持了那么久也累了，最终选择走上不归路。”

“……”

“所以小湛，你是姐姐留给我的唯一念想，无论如何小姨也会保护你一辈子。日后你若是有困难，一定要来找我。”

她说的这些，明里暗里都在吐槽陆湛的父亲不好，好像很想让陆湛记住他对自己母亲做的事，一定要让他恨上自己的父亲一般，但白思研不知道的是，即便她不说，陆湛也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