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或许就是那么不可思议,无法用认知中的常理去解释,可并不代表那就不存在。
潇肆并不是个固派的人,相反越是猎奇的事他越是感兴趣,从生下来开始他就注定与这世上的正常人不同。
他一个人独行惯了,也不在乎什么孤寂。可当有一天他猛然发觉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多了一个同样不正常的人,身体中好像有什么血脉一样的东西活了过来。
潇肆对司秣好奇,悲悯,觊觎。一边时不时的关心好像不希望他死的样子,一边又忍不住肖想他被自己折磨到奄奄一息,用铁链锁住脖子、手腕、脚踝,拔了他的舌头弄聋他的耳朵,让他只能扬着脑袋祈求般的看着自己时,他会露出多么诱人的表情。
会是卑微的屈服吗?潇肆认为司秣不会有那样的情绪。
还是鱼死网破,拼尽全力拉着他同归于尽?
总而言之,潇肆对于司秣的感情有些复杂,像是期待也像是对待猎物的运筹帷幄。
“小东西,你是他吗。”潇肆俯下身,注视着宁静熟睡的小狐狸,好整以暇的拨弄他的狐狸耳。
小狐狸耳朵抖了抖,睡梦中不耐烦地拧了拧眉,即便如此也不忘迷糊着恶狠狠地呲着捣乱那人。
潇肆勾了下唇,收回手后轻手掀开被子又躺回了原来的位置,刚一回去,小狐狸就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寻着那身特殊的檀香气主动往他怀里钻。
潇肆伸手圈住他,又往怀里带了带。
他不禁想到上次,自己原本只是想挑逗下他,其实那天他并没有与司秣躺在一张床上一整晚,只有早上看司秣要醒的那一会儿,最后还反被刺了一句。
司秣这性格,当真与古灵精怪的小狐狸这种生物适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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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临卓隐隐察觉他家王爷有些不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潇肆对这只捡回来的小宠太溺爱了些,甚至展现出了他从来都没见到过的另外一面。
而且王爷这几天也不急着寻找司秣了,很少过问他的情况,像是把这个人的痕迹彻底剔除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