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秣压着二人后背,顺手抄起滑落到床沿的某牌皮质细鞭,细看末端还带着铃铛与锁链,若是捆上了某个双拳难敌四手的小可怜,场面一定十分壮观色气。
怎么可能?!这还是那个上一秒还昏迷不醒任人摆布的司秣吗?
两人疼的哀嚎不止,那张大脸被毫不留情的按在地面摩擦。
身后少年眸色狠厉,手上动作熟练迅速地用皮鞭把他俩双手捆在一起,最后在他们尾椎骨上踹了一脚完美收尾。
期间,司秣慢条斯理的抽出一条湿巾擦了擦手背,刚刚被触碰到的地方,擦好后冷冷开口:“别着急,还有呢。”
他唇边肆意曳起一个弧度,找到酒店烧水的水壶,掌心氲起一层湛蓝的神力业火,实现一秒加热。
随后,笑靥如花地走向他们,打开壶盖,里面的沸水还在咕噜噜向上冒着热气和泡泡。
两人余光瞥见,万千心绪在此刻也被恐惧覆盖,憋红了脸连连摇头— —
“司秣,你先冷……嗷嗷嗷嗷嗷!!!”
司秣站在二人身后,居高临下地眼神蔑视,右手提着水壶利落的浇了下去。
对准的便是他们那双被绑住的咸猪手。
房间传来阵阵杀猪般的嚎叫,但偏偏这间房间是他们定的时候特意为司秣选的隔音房,现下竟刚好弄巧成拙。
两个人被烫的五指蜷曲,滚滚白烟上升,那场面可想而知。
就很像乡村过年杀年猪,第一步要先捆起来开膛破肚,再烫毛似的。
司秣一双多情的桃花目愈发兴奋,亮亮的闪着精光,一字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