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臣今晚也跟着司秣坐了后排,他整个人坐的笔直,脸上神情看起来就是个一丝不苟的冷血军官,但没人能体会他现在的真实感受——
因为紧张,因为身边坐的人而紧张。
司秣身上总有一股很淡的未知香气,微风透过车窗吹进来顺理成章的刮到楚轻臣身边。
这与市面上所有的胭脂水粉都不同,司秣也不需要用那些东西去修饰。
因为从百乐门到楚轻臣自己家的路途有些远,司秣吹了会儿风精神就有些困倦。
余光瞥见后视镜照着的男人,司秣心中冒出一个想法。
他借楚轻臣的肩膀来靠靠,没问题吧。
司秣关了车窗拉上挡光的帘子,起初靠在座位后方阖眼假寐,随着车子颠簸渐渐偏向楚轻臣那边。毛绒绒的脑袋搭上楚轻臣肩膀,楚轻臣身形明显一僵。
司秣忍着偷笑的意思压抑着嘴角,缓缓闭上眼。
那股香气更加浓烈了,楚轻臣感觉已经浓烈到充斥整个车内,但事实上只有他一个人能闻到。
意识渐沉,车辆即将转弯的时刻,楚轻臣忽地伸手轻轻扶了下司秣额头,为了不让他滑下去。
司秣一贯的睡觉习惯,总得在床上找到什么能抱的才睡的安稳。
一般是抱着老攻,没有老攻就找枕头。
“呜……”司秣睡的无意识仰起头,唇瓣贴上一层温热,小狐狸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