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他这样一次又一次提醒自己。
“我知道。”
“晚上要不要跟我去参加拍卖会?”
沈佑宁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最后一天就不能让他过的安心一点吗?
还参加拍卖会?
“孟宴辞,最后一天了,我行李还没有收拾完呢……”
“还有你放在雕塑娃娃里面的摄像头,孟宴辞,你当我是傻逼吗?”
“别仗着自己的身份在外面为所欲为。”
孟宴辞听到女人的怒骂,忍不住轻笑出声,不咸不淡地打破了她所有的想法。
“对啊,就是因为我有身份,所以,你得乖乖回来。”
这一句话把她气的不轻。
孟宴辞就是孟宴辞,永远都像狗一样。
“孟宴辞,你是狗吧。”
“嗯。”
“宁宁,我是疯狗,见人就咬,特别是你,小心一点。”
神经病。
沈佑宁想,但凡自己是训狗师,一定要让孟宴辞这种人皮糙肉厚,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