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明明都忘记了,现在又想起来了。
季宴礼还真是一个定时炸弹啊。
应该拉去非洲挖煤。
“……”
“……”
这个事情以后,沈佑宁又连续高烧了好几天,整个人都是虚的,虚软无力地躺在床上。
明明已经忘记了。
但,她每天最多的时间就是看着窗外发呆,外面银装素裹的。
她没什么时间陪娘娘,孟宴辞最近心情好像不好,每天板着一张脸。
谁让他不高兴了?
她想安慰他,可身上好疼啊……
而且,莫名其妙地怕他,看到他,会瑟缩。
今天,他又端了一盘蛋挞进来。
他的心情也明显变好了。
“今天感觉怎么样了?”
她呆愣愣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男人,诚实地摇了摇头。
“难受……”
像是被人捶了一样。
男人愣了一下,然后,端着蛋挞到她面前,语气很温柔。
“宝宝,试试蛋挞?”
“娘娘做的。”
“你试试,我们待会就回家了。”
“回家……”她好像忘了,他们在京城的家在哪里?
而且,一来这里自己就生病了,一直窝在房间里养病,上次娘娘进来还给她带了一点雪……
软乎乎,冰冰凉凉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