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她急切的小模样,轻笑出声,她这到底是在关心他还是担忧季宴礼的生死呢?
“……”
“你不要一声不吭就走好不好?”
“我刚刚从梦里醒来,没有看到你,我很害怕。”
沈佑宁本来就是演员,对于演戏自然是炉火纯青,根本不需要任何技巧。
孟宴辞镜片下的凤眼折射出一抹探究的神色,然后,低头扫视的一眼,发现她没有穿鞋子。
一股无名的怒火涌上心头,他一把将女人抱起,放到了摇椅上,又拿了摇椅上的毛毯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
“天这么冷,还光着脚跑出来。”
“自己的身体还要不要来?”
“沈佑宁!”
沈佑宁觉得他就是脑子里一根筋被挑断了,不然,怎么跟神经病一样,情绪阴晴不定的。
让人难以捉摸。
“嗯……”
“……”
沈佑宁在他身边什么苦都受过来,这一点小小的指责又算什么,她低眉顺眼地点了点头。
“下次不会了,我睡不着了……”
“睡不着不应该乖乖躺在里面吗?你这手也受伤了,就不怕地滑摔跤?”
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让女人愣了许久才拽紧了他的衣角,关心他。
“你没受伤吧……”
他的怒火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冷水,让他瞬间熄火了,转而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有些无奈。
“我没事,擦伤而已 。”
孟宴辞在后面又补充了句。
“放心,他没事,只是被我揍了一顿。”
“留他一条小命,下次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
“进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