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宁,你有胆子逃跑。”
“既然有胆子跑,自然是不想要拍戏,怎么现在需要的?”
“嗯?”
他说这话时,手掌蓦然用力,擒住她柔弱无骨的手,语气强硬又冷然。
“跑了就不需要了拍戏了。”
“而且,我说过了,以后你就乖乖待在这里陪我!”
“……”
孟宴辞说话一点都不留情面,而且,那一双凤眼里折射出来的寒意快要将她给淹没。
沈佑宁本能的害怕,腿软,差一点点跪倒在地上,还是男人眼疾手快搀扶住了她。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女人的害怕,颤抖的肩膀,频频眨动的眼睛,暴露出了她的害怕。
很好,害怕他?
“宁宁,你很怕我?嗯?”
“怕我做甚?敢跑还怕我?”
“真是不符合常理。”
他语气依旧很柔和,但,镜片下的凤眼依旧蕴着丝丝的笑意,但,周身散发出来的压迫感。
还是让她浑身颤抖。
“我……”
“怕什么?嗯?”
沈佑宁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男人拽到了那边的凉亭里,直接把人摁在了凉亭的长椅上。
椅子很硬,她虽然不是什么细皮嫩肉的千金小姐,但,还是嗑得她生疼。
她用手撑着才不至于摔下去。
“你……”
“阿辞。”
“能不能……”
“不能。”
孟宴辞站着,高居临下看着她,眼底里的不屑,像是在看一只蝼蚁,像是摸狗般揉了揉她的脑袋。
“宁宁,你不该怕我的!”
“应该听我的。“
神经病!她看着眼前这个披着羊皮的禽兽,手上都没什么力气了,只能软软地靠到了长椅上。
她近乎崩溃。
“我想回家”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