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不饿?”
“好疼……”她嘟嘟囔囔来了一句,语气极其委屈,简直像是受气的小媳妇。
男人大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似乎是安抚。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他一双凤眼,在黑暗里像是散发着绿光的野狗,看起来,格外阴森骇人。
即使看不清他的脸。
她也能感受到他那恶心龌龊的视线,以及,他这话语里的为难。
沈佑宁的心像是被刀搅般疼,爱她的人虽然少,但,这样羞辱人的话……
“说话,宁宁。”
“昨晚上才教你的。”
他的威压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掌,压的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但,她还是吐出了那两个字,毕竟,脸面这种东西,她不需要。
得到满意回答的男人,伸手开了房间里的小夜灯,暖色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
地下室里依旧贴满了他们之间的照片,她早就免疫了。
比起黑暗,这些又算什么呢。
男人裹着浴袍坐起来,将女人抱进自己怀里。
她依旧抬着那一双似含着雾气的狐狸眼看着他,脖子上的项圈,明晃晃的。
这一切都像是在控诉着他的所作所为。
“还疼不疼?”
沈佑宁几不可查地蹙了下眉,这能不疼吗?她又不是铁人。
“疼……”
“给我解开,好不好?”
“我再也不跑了。”
这个话她每天晚上都会说,可,他从来不相信,相信戏子有情,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
不过,她现在这样子,孟宴辞的心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啃噬般……
密密麻麻的疼……
他只是犹豫了那一瞬间,立刻就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拿了钥匙,帮她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