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灵魂跟肉体完完全全割开来了。
这一晚,他像是一只不知魇足的狼。
在最后她直接白眼一翻,晕了。
“……”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沈佑宁也不知道时间,只是大概估算了一下时间。
毕竟这里没有灯,没有表,只有他来的时候,房间里的灯才会亮……
她每次都会昏过去……
清醒以后,她又无比痛苦,在这样压抑的环境里,沈佑宁觉得自己好像得了精神分裂症。
黑暗的漫长无期的……
沈佑宁已经开始有些畏惧这样的黑暗,起初还能坐在床沿处,现在只能蜷缩在被子里。
外面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她警铃大作。
他想通过自己的方式驯服她,让她永远乖乖向自己臣服。
可,她似乎依旧没有一点求饶的意味。
为此,孟宴辞白天在公司发火,晚上回来就直冲地下室,疯狂向她索取。
今天下班早,但他并不着急回家,而是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