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拽动。

夏棠抬眼,正撞进米斯图那张蛊惑人心的眸子里,她的脸不可抑制地红起来,声音也软了下来:

“好,我信,那你现在赶紧下床吧,你现在又不是兔子,你自己说,这样像话吗?”

米斯图不肯离开,他想起父亲说的话来,委屈地说道:“可是我都受了罚,没有奖励吗?”

奖励?

“我……我又没罚你,”夏棠觉得自己有点无辜:“是叔叔罚的你,你找我要什么奖励?”

“那之前你送我的袖扣也没有了吗?”

“那个有。”夏棠立刻从床头柜拿下来之前给米斯图买的袖扣:“这个就是奖励,拿着吧。”

米斯图也委屈,他觉得这个袖扣不算奖励,因为这是之前夏棠本来就要送给他的,本来就应该是他的东西怎么能当作奖励呢?

夏棠眨了眨眼睛,说实话她很少看到米斯图这样真情流露的样子,他从来都是与她略微的有些距离感,像天山上的雪莲,有一种不可亵渎的美。

现在屋子里只有米斯图跟她。

她看着米斯图的那张俊脸,越凑越近,越凑越近,最终很轻很浅的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自己却先红了脸。

昨天还骂米斯图是流氓兔,今天自己倒成了流氓。

米斯图的脸也没比夏棠浅到哪里去,他的身体先于理智做出了行动,他将夏棠扑倒在软软的床上。

“额……米斯图,我……刚刚那个是奖励,你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