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说,”赛维里达好容易才捋顺了逻辑:“是因为我刚刚走进来没敲门,所以打断了您的抽奖,导致您没发挥好,所以您没抽到这位夏棠小姐的画是吗?”

“没错,赔我。”费曼点头,突然又发现了不对劲:“等等,你也是她的粉丝?”

“不是。”赛维里达否认了这一说法。

“你刚刚称呼她为夏棠小姐,你怎么知道她叫夏棠?”

“她……”赛维里达一想起夏棠就觉得头皮发麻,他把之前士兵给他的文件放在桌子上:“只能说也算认识吧。”

“哦?怎么认识的?”费曼突然很感兴趣。

“连云星监管局。”

“监管局?”费曼有些疑惑,以往进入监管局里探望失控伴侣的雌性也很多,可是赛维里达从不会留意里面的任何一个。

因为监管局的工作人员都是雄性,在雌性前往时,难免有工作人员在接待时突然心生怜悯,一来二去的便趁虚而入。

本来雄性就时时刻刻面临兽化的危险,居然还有工作人员在这个艰难的时刻搞小动作,所以许多雄性纷纷投诉,费曼也很苦恼。

因为私交,费曼知道赛维里达是个独身主义者,所以暂时将赛维里达派去,这些投诉和滥情的事件才稍稍稳定了些。

现在看来,赛维里达也被染上了这种坏风气。

不过费曼并不想兴师问罪,只是一脸很懂的样子打趣道:“怎么了?铁树开花了?”

“您误会了。”

“可惜了。”费曼咂咂舌,草草结束了这个话题,在文件上签好字之后说道:“你要是跟她关系好的话,或许能帮我多要几张她的画。”

……

夏棠抱着兔子往卧室里走。

兔子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