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救了......”
达芬奇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有些脱力的靠在了墙上,松了口气。
虽然说刚刚用拖把在墙上画画是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他也很享受这样的作画瞬间,但当那些禁令兵冲过来的时候,他还是会感觉自己的心跳仿佛停拍了一样。
劳伦斯的情况比起达芬奇好不到哪去,他脸色苍白,靠着墙壁缓缓下滑,坐在了地上,猛咽了好几口口水,看样子还在平复自己的心情。
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了,确实需要平复一下......
“刚刚,你用的,那是......是什么?”不止劳伦斯和达芬奇,韦罗基奥也有些吃惊的样子,走过来一脸惊奇的看着罗玛尼,他的身边还有已经被杀死的禁令兵躺着。
“那个......是我从我儿子那学来的。”罗玛尼古井不波的解释道。
“你儿子......阿德罗松?他还会这个?”韦罗基奥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嗯,我没有钻研魔道,但他是去学习了的。”
他们说的一切,就算让生前的劳伦斯知道了也无所谓,所以干脆就放心大胆的聊了。
劳伦斯果然没什么反应,还在深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
藤丸立香站在旁边差点笑出声来。
罗玛尼和韦罗基奥并肩站立着,看着墙上的人像。
还没画完,但已经能看出来神韵了。
“两个臭小子画的还挺像。”韦罗基奥哼哼了一声。
“老师......”达芬奇还是有点不可置信,抬头仰望着这个年轻的老师。
“你们,到底是......”扶着膝盖站了起来,劳伦斯看了看韦罗基奥,又看了看那个叫罗玛尼的,疑惑满满。
这种能力......怎么想都不太对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