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卫空空的事,并没有掀起什么水花。
太女夫江氏,看着手里的账本,问已经成了自梳公公的桐花。
“那位卫氏,已经承宠十几日了,可曾派御医过去诊脉?”
太女宫上下,也都盼着能有个女嗣降生的。
太女殿下年年都能让男人怀孕,结果他们生的都是男儿,已经有人暗地里说他们肚皮不争气了。
他哪怕有两个嫡出男儿,但太女夫不好做啊。
桐花道:“还未曾呢,他到底无名无分,只不过伺候了殿下几日罢了,太女宫里伺候过殿下的宫男还少吗?”
江流流道:“是啊,那么多男人,为何他们的肚子就是不争气呢?咳咳咳……”
说着,他忍不住咳嗽起来。
太女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管理起来有些累人。
江流流近两年,身子就不太好了,手里的宫务都分给了四位侧夫,他每个月看看账本。
就算是这样,喝了不少药,身子还是不太好。
他这是心病。
自他嫁给太女,管家理事,管理后院的男人和孩子,为人大度贤惠。
他自认做的极好,唯有一点他觉得不好。
没能为殿下生下女嗣,所以他愧疚,以致成了心病。
桐花赶紧拍拍他的后背,又端来一杯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