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走过来,用手挑起他的下巴。
“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青楼倡男肚子里爬出来的贱货罢了,也敢肖想我的姐姐?你这样的,给我姐姐洗脚都不配。”
说着,就甩开了李冬雪的下巴,用手帕擦了擦,一副在擦什么脏东西的样子。
李冬雪已经说不出话了,他的脸肿了。
“把他的衣服都拔了,检查一下他的清白在不在……”
很快,李冬雪被扒的干干净净,手臂上的守宫砂被看了又看。
“清白还在啊……”
对方一副遗憾的表情。
“看看这脸肿的,就丢进冰水里消消肿吧。”
浴桶里,装满了浮着冰块的冰水。
李冬雪被绑了双手双脚,丢进了冰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
他的目光惊恐极了。
没想到李未泯的新正夫会是如此模样和性格。
实在是太恶毒了。
男儿家身子娇贵,泡进冰水里,一旦时间长了,就不能生育了。
不能生育的男儿家,就是个玩物。
他这是要毁了他。
“呜呜呜……”
李冬雪哭了起来,眼神哀求。
可惜,对方视而不见。
整个泡了六个时辰,李冬雪都冷的快要失去意识了,才从浴桶里被捞了出来,灌了姜汤,防止他生病。
…
…
次日,李冬雪的送嫁队伍就出发了。
他的送嫁队伍里,都是他那位新姐夫的人。
他被严格看管。
三日后,他就到达了武洲城。
沈念安已经被瀛蕴凰冷落了半个月,后来他意识到了问题,已经搬出了正院,但还是失去了宠爱。
瀛蕴凰宁愿去文竹那个小贱人的院子,也不进他的院子。
现在,瀛蕴凰又纳了个侧夫。
李冬雪不过是个侧夫,自然是没有婚礼的。
为了避免他乱说什么,他被下了催情的药物。
瀛蕴凰一进新房,他就扑到了她的怀里。
瀛蕴凰看出了李冬雪的不对劲,但那又怎样?
送上门的小美男,不睡白不睡。
等到次日,李冬雪醒来时,他跟瀛蕴凰早就成就了好事,清白早就被夺走了。
他伤心欲绝,心情悲愤,再也撑不住,病倒了。
新侧夫刚进门就病了。
瀛蕴凰忍不住冷笑,还是让人请了大夫给他看病。
看样子,她这个侧夫也是个有故事的。
尤其是大夫说他身子受寒严重,不能有孕时,她就越发肯定了。
李冬雪断断续续病了一个月才好。
病好后,他整个人就变了。
从前,他性子懦弱。
现在,他就有点疯了。
在沈念安上门来挑衅时,直接冲上去,跟他打了起来。
两人打的不可开交,最后还是瀛蕴凰来把他们分开的。
“够了,你们自己看看,你们像样子吗?”
一副疯夫的样子。
两人这会儿都披头散发,衣衫凌乱,鼻青脸肿。
沈念安委屈道:“妻主,他就是个疯子,侍身不过是上门跟他说说话,他就打了侍身。”
李冬雪见此,哭的更加委屈:“妻主,他让我给他行礼,他是侧夫,我也是侧夫,凭什么要给他行礼?”
他妖妖娆娆的,胸大腰细,是个尤物。
这会儿,抱着瀛蕴凰的手臂,拿自己的胸膛蹭她的手臂。
他想通了。
凭什么他要过的这么惨?
他要报复那个贱人。
他生父的手段,他也是学了几分的。
勾引人而已。
谁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