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海川,你放心。”
“刘老三这做花胶手艺,可是几代祖传的。”
“咱们县就属他的手艺最厉害。”
“以前他和他爹可是公家开花胶厂老师傅,要不是后来花胶被列为资本狗用品,他家早成城里人了。”
“像他们的祖传手艺肯定不会丢的,他们村抓到大鱼,鱼鳔都会被刘老三买走练手艺,要不是这样,他家可不会这么穷。”
王三爷知道王海川不太相信,赶紧帮刘老三说好话。
“对,我的手艺可没落下。”
“这位老板,你放心,做的不好不收钱。”
“不知道你需要做什么鱼的鱼胶?有多大?”
刘老三有些紧张,好不容易来个手艺活,他不想错过,家里太穷了需要钱改善生活。
“四条黄唇鱼。”
“最小的有六十斤,最大的一百五十斤以上,不对,应该两百多斤吧。”
王海川把要做花胶的黄唇鱼给刘老三说了一下,这黄唇鱼收来后王海川还没有称过,只能说个大概重量。
“黄唇鱼?就是金钱鳖吧?”
“都是这么大的鱼,做花胶完全够了,而且质量肯定高。”
“这金钱鳖的鱼鳔可是做花胶的最好鱼啊,金钱鳖做的花胶很值钱的。”
“传统干海货名胶中,金钱鳖鱼胶最珍贵。”
刘老三听到是金钱鳖做鱼胶更高兴了,像他们这种手艺人最看重的还是做工材料,好些年前他在公家单位做花胶,专门做金钱鳖鱼胶的,现在做起来也熟悉。
刘老三和王三爷出门对着后山一阵吼叫,把刘铁锤给吼回来了,一顿竹条抽肉打完,刘老三媳妇钟荷花很快做好饭菜吃饭。
吃完饭,刘老三打算带刘铁锤去王家村做花胶,他的年纪大了,做花胶需要刘铁锤帮忙打下手。
没有直接在他家做花胶,那是因为金钱鳖可是值钱的鱼,要是在他家做花胶被人偷走了,他可赔不起。
刘老三家还有两个儿子出海捕鱼,两个儿媳妇在镇上帮人补渔网傍晚都会回家,他对家里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刘老三和钟荷花交代一番,就跟着王三爷他们走了。
回到王家村,王海川立马开着中型渔船出海,他给王三爷他们解释,自己那四条黄唇鱼都存放在罗家渔港冷冻库的。
在海上溜达一圈,把渔船隐藏在隐秘冷冻仓的四条黄唇鱼,转移到明面那个冷冻仓。
开着中型渔船返回王家村,王富贵帮忙找了个地方让刘老三做鱼胶。
刘老三和刘铁锤来王家村,下船后一直处于懵逼中。
今年初他们来王三爷家走亲戚,王家村比他们村强不了多少的,这还没一年差点以为来错地方。
村民面色红润,还都穿上了新衣服,房屋都修整过,屋前屋后都没杂草,这,这变化太大了。
尤其知道村码头旁那栋镇上都没有的洋房子,是做花胶的老板的家,刘老三更用心做事了。
他把自己带来的一个包裹打开,里面有个布包,小心翼翼翻开,中间露出一块巴掌大干鱼胶,这是一条几十斤米鱼的鱼鳔做的花胶。
“王老板。”
“你看看,这是我做的花胶,我用祖传工具做的,如果还想更好,你得买几件专用工具过来。”
刘老三有点紧张的把鱼胶递给王海川。
王海川接过来,两面翻着看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名堂,又举起对着外面的阳光照着看,感觉和先前在现代那边查资料看过的好花胶没啥区别。
说白了他只是个外行,不过王家村有个这个方面的能人,这个人就是何金月。
王海川也是偶尔发现的,何金月每次送到捕鱼合作社仓库的山货海鲜质量都比村里其他人都好,就好奇找何金月问了几次。
虽然何金月没承认,王海川已经猜到,以前何金月娘家肯定是做干货食材生意的,不然她怎么比王海川还要了解食材品种。
王海川让人把何金月叫来,让她帮忙看看刘老三这花胶咋样。
“这花胶是上等品。”
“制作这花胶的师傅手艺相当好,鱼胶保留非常完整,也没有任何残留。”
“这鱼胶颜色也很好看,是完整的最好的橙黄色。”
“保存也很好,没有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