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靖举眼神有些飘忽；“师父，我想知道，天人口中的封神之约…”

无有为斜眼扫了眼安靖举；“既然你已经到达人族顶尖层次，是可以知道了…”

“封神之约，确切说有两次。”

“第一次，最古老的朝代夏…逐鹿之战，黄帝与蚩尤之战过后，曾孙颛顼成为天帝，贯彻黄帝命令，毁灭各处人神通道，绝，地天通，人神魔三方默契之约，互不干扰…那之后虚界诞生，教派亦转移了争夺，目光没有再投向祖地，祖地真界分化虚界之轮，彻底排斥神魔之身再次入真界。”

“第二次，周商…姬姓与新的人皇，纣王之争，道教封神榜启…助姬姓打败纣王，这一战，可以说是人族输了，做出了让步，虚界再次布局真界，因为祂们发现了，自己的力量本源来自于哪里…”

“封神，明面上是敕封仙神…但本质不会变，教派回来了…影响世人，留下传说。”

安靖举抬头；“胜利者？”

无有为点头；“你见过历史碑文…我且问你，神既然真的存在，人能被神威胁否？”

“可…”

“那么记录历史的人，越古老的历史越不是真相，这一点你认可否。”

“认可。”

“你会留几分真？”

“九分真，一分假…”

无有为点点头，摸了摸清正的三角胡渣；“封神之约是人神魔三方默契，真界是人族的，先秦统一文字后，便开始坑杀神魔塑壳了…虚界神魔布局，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在祖地获得好处，但真界法则因为分化了虚界之轮，排斥祂们，导致这绝，地天通，不只是简单的通道毁灭，而是彻底杜绝神魔存在。”

安靖举想起了虚界三十三太清大赤天，与真界一模一样，只是被拉长了，就像是水中倒影，被无限放大。

时空长廊，真界与虚界唯一一处没有完全分化之地。

对于虚界生灵来说，虚界三十六重天，万千大千世界。

都没有这三十三天重要。

“总之封神之约，是人族做出的让步，让传说继续存在，因为神魔扶持的姬姓赢了，教派神魔成功回来了，还有…女娲在逐鹿补天之战中，已经陨落了，周商时期，是没有女娲的…你在虚界遇到的下棋者，当是三清，新的天帝，西方教，蚩尤残部，逐鹿之战黄帝的部下，都很少有入虚界的，都在真界留口气镇压禁忌，阻止大能回来，祂们秉持的是黄帝的信念…绝，地天通。”

“黄帝，是人籍。上古夏，第一任人皇，从未变过。”

安靖举沉思一番，自己虚界的母亲，九天玄女，便是黄帝部下，也是上古鸿蒙道大能，与混沌道大能天煞在一起，生下了自己的前世。

一条线瞬间贯穿安靖举脑海。

似乎一切都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