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闭上眼睛。
郁娴惊呼一声,很是抱歉道:“天啊,我太不小心了,手滑了。”
说着她就拿纸巾给傅斯年擦着,说是擦,其实是抹得更均匀。
边擦边柔声说道:“哥哥,对不起,我手滑了。”
傅斯年攥住她的手腕,起身去洗脸。
郁娴看着男人离开的高大身影,把蛋糕托盘放桌子上,心里其实有些小爽。
对霍殃这样做的时候多,他顶多吼几句放几句狠话。
但是傅斯年……,可能会来阴的暗戳戳还回来,所以她一直没实行过,如今是她没忍住。
那说的是人话吗?
傅斯年收拾完后才出来,郁娴已经窝在沙发上打字发邮件。
郁娴看到他出来,装作忘记上一茬一样,开始说起两周后的会议方案。
傅斯年冷笑一声,走过去抽出笔记本,拽着人的脚踝拉到跟前。
“阿娴,你把我当霍殃那个莽夫?”
郁娴抬起脚蹬在他的肩膀下,“我都说了我是手滑,你能说你是嘴漏了吗?”
他握住人的脚踝,折起,郁娴身段柔软,轻而易举,男人欺身上前,“你什么时候那么暴躁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耐心听?”
“还是说,人与人待久了会传染?”
郁娴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前额的发丝因为洗脸而微微湿润,她温柔体贴地说道:“哪里的话,我是手滑,你要是认定我是故意的,可真是冤枉我了。”
傅斯年轻笑,“是吗?”
说着他另一只手顺着裙摆往上,稍微用力。
然后用同样虚伪的话句说道:“真是抱歉,手滑了。”
郁娴闷哼一声,瘪了瘪嘴带着一丝委屈的表情,但是又很是大度地说道:“没关系。”
傅斯年:“……”
他起身低头看着她,“你是不是还想听一遍心经,要不这次给你放大悲咒?”
郁娴:“佛祖会惩罚你这信徒荒淫无度的!”
傅斯年摸摸她的头,弯腰抱起她,温声细语地说道:“没关系,助你登极乐去享受,是我功德。”